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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焱回到家的时候,罂粟半躺在床上看书,见苏焱回来,她放下了手中的书,抬头看向他,出声道,“锅里有醒酒汤,你先去沐浴,我去给你端来。”
苏焱走到床边,握住了罂粟的手,制止住了她的动作,出声道,“你别动,我自己去盛。”
罂粟闻见了他身上的酒味,出声道,“我去端吧,你这一身酒气,先去洗洗吧。”
苏焱勾唇笑了起来,在罂粟白皙光滑的小脸上落下了一个吻,揉了揉她娇嫩的小手,出声道,“你躺着吧,我自己去。”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罂粟便没有再起身,拿起了床边的话本,再次看了起来。
苏焱在喝过醒酒汤之后,便去了隔间沐浴,出来后,见罂粟手中还握着书本,但是已经睡着了,便动作轻柔的将话本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又去虎子的房间看了一眼,才折返回来,悄无声息的上床吹熄了烛火。
翌日,吃早饭的时候,苏凝雪红肿着眼睛来到饭桌上,苏老侯爷夫妇都吓了一跳,不解苏凝雪这是怎么了,苏老夫人一脸紧张的询问,苏凝雪摇了摇头,默不作声的吃饭。
而知道发生了何事的罂粟和苏焱也都缄默不语,不想让两位老人家跟着操心,再说苏凝雪和宁玥辰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苏凝雪以后也不会想着再去上京。
时间过得飞快,罂粟也从别人的耳朵里听到了那日苏焱在朔风楼的事情,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对苏焱的表现格外满意,而郑风菀那个女人也没有再不识趣的出现在罂粟面前。
一转眼便到了宁玥辰一众人离开西北的日子,罂粟在将这个消息告诉苏凝雪的时候,她十分平静,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最后还是没忍住,悄悄的跑出去,在城门外看着宁玥辰骑马渐渐远去。
这次一别,两人此生便再无瓜葛了。
在宁玥辰离开后,苏焱和罂粟他们却又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夜玉颜突然出现在西北,而且是直接找到苏家来的。
罂粟在见到夜玉颜之后十分惊讶,她此刻不是应该在苗疆吗?怎么会突然回到大庆,又跑到西北来了?
没有将夜玉颜拒之门外,但是罂粟也说不上热情,只是态度冷淡的招呼了她。
夜玉颜开门见山,“苏夙景在哪里?我要见他。”
罂粟打量了夜玉颜一眼,想着莫不是夜玉颜对苏焱死心不改,这次回来又想要挖她墙角?
“他在军营里有公务要忙,你想要见他,得等晚上他当值回家。”罂粟淡淡出声道。
夜玉颜却有些坐不住,脸色焦急的道,“不行,我现在就要见他,我等不了这么久,西北军军营你能出入吗?带我去见苏夙景。”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找他?跟我说也是一样的,军营重地,便是我,也不能随意出入。”罂粟道。
夜玉颜看了一眼她鼓起的小腹,出声道,“你有身孕了?”没等罂粟出声,她便继续道,“你放心,我对苏夙景的心思早就在嫁去苗疆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罂粟不置可否的看了她一眼,夜玉颜心中着急,她是借着要回大庆探亲的名号,才苗疆过来的,眼下让丫鬟扮作她的样子,才有机会溜到汉城来传消息的。
她得快点赶回去,不然很容易就会被人识破,如果赶不上队伍,那金木扎他们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她看着罂粟冷淡的表情,有些着急的出声道,“我是替古莉金捎口信的,你应当也认识她吧?”
一听与古莉金有关,罂粟这才认真起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古莉金是苗疆的圣女,我不知道这点你是否知情,她先前救了苏夙景后,便跟着他带着圣物偷偷逃出圣教,这你应该知晓。”夜玉颜直接步入正题道,“苗疆王室一直分成两个派系,一派是疆王金木扎,他们尊崇圣物之力,信奉圣教。另一派则是疆王的弟弟金劳姆,他们不信奉圣教,认为王权该凌驾于一切至高无上。”
“然后呢?”罂粟出声问道。
“古莉金带着圣物偷偷溜出来给了金劳姆他们可乘之机,在圣教的三长老出来找古莉金的时候,暗下杀手,将三长老给杀了,圣教的三长老也是古莉金的父亲。”夜玉颜出声道。
罂粟想起古莉金不辞而别的事情来,想来小姑娘一定是知道了苗疆的事情,或者是她父亲的死讯,这才来不及知会一声,匆匆便回了苗疆,既然她现在让夜玉颜来捎口信,肯定是处境不大好,遇到什么麻烦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罂粟道。
夜玉颜忙继续道,“金劳姆在古莉金回到苗疆的时候,便让人抓住了她,将她囚禁了起来,同时推翻了圣教,想要将金木扎取而代之,金木扎在被他弟弟夺权之前,安排他最忠心的手下将我以回大庆探亲的名义送出了苗疆。”
她看着罂粟,这个时候,不得不承认自己除了有一个好的出身,的确比这个女子差了太多,在夫君就要被夺权弑位的时候,她什么也做不了。
“古莉金希望你和苏焱能够去苗疆帮她。”在罂粟几乎能够看透人心的清亮目光下,她轻叹了一口气,诚恳的道,“当然,我也希望你和苏夙景能够在帮古莉金的同时,帮帮我夫君金木扎,他是个好人,好夫君,也是一个好君王,金劳姆性情暴虐,如果他真的做了疆王,苗疆的百姓在他的统治之下,日子会很难过。”
“我们会去救古莉金,但是不会帮你,如果帮了你和疆王,那就意味着介入了别的国家的王权纷争。”罂粟眸光浅淡的看着夜玉颜出声道,“何况,以你和我以前的关系,坦白说,我冷眼旁观,或者去落井下石一番,都不过分。”
夜玉颜闻言,脸上满是失落,但是却又埋怨不了什么,说来也是她自作自受,从前因为喜欢苏夙景,做的那些事现在想来的确很让人汗颜,没资格要求沈罂粟和苏夙景帮她什么。
“这种事,你更应该找当今圣上帮忙,如果他想帮你,你所说的这些,根本不值一提。”罂粟为夜玉颜指明方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