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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七回到了组织的时候,他的心中很乱,自己和哥哥的差距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中,同时,曾经的一切不断的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自己是否该出手,这句话充斥在自己的脑海里,不断的敲击着自己的心灵
第一次夜七没有直接去交任务,哥哥的话再次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夜七,这次的任务是对你的考验,如果成功了,你便有向我出手的资格了。”
微奇怪的看着夜七,夜七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感qing色彩,但是他的脚步慢了,远比平常慢了
夜七走到微的面前,如以前那般一声不吭的交了任务,可是,又有种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觉围绕着
夜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只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自修,因为习惯,自己的身ti竟在不知不觉中重复了以前的动作。哑婆送的饭放在了桌子上,夜七脸色很奇怪,当然并不是他中毒了,他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一口饭,因为他突然想到自己这般生活了这么久,到底算不算活着,如过这次自己也将像曾经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些人一样长眠的话,哑婆送的饭便再也吃不上了吧。这夜,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
当日光照射在大地之上的时候,夜七的房门响了。夜七第一次聆听别人敲自己房门的声音,突然发现原来敲门的声音也能这么的好听。微的声音响起∶“夜七大人,首领找您。”又如往常一样的声音,只有这次有了不同的收获,夜七回答道∶“知道了。”这次夜七的声音中似乎有一丝友善。夜七缓缓走过了微的身边,然后消失在这条过道上,如果他能回过头来看一眼的话,便会发现微一脸复杂的注视着他,不过这似乎不太可能,因为他是夜七
第一次,夜七觉得这条过道原来很长,不过自己还是希望他能更长的,在他还在为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而自嘲时,那一扇一直令自己踌躇的门已经树立在了自己的面前。第一次夜七明白自己的心晃动了
推开门的时候夜七仍在忧郁,但是下一刻他便没有忧郁的机会了,一把刀狠狠的贴着自己的脸部飞过,如过夜七哪怕只再前进半步,想必这里就将真的成为夜七长眠的地方了。
首领站在夜堂大厅的中央,就像一棵原本便生长在那里的古树般,他背对着夜七,大厅里没有其他的任何人,也就是说那把飞刀是他的
“恨我吧,十五年了,夜七这样的生活令你很痛苦吧。”首领的声音很温柔,但是他的脸色又太过复杂
夜七的手紧紧的抓着匕首,这一刻,他已经没得选择了,宿命的一战拉开了帷幕
“那么我便来为你超tuo吧!”当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首领的刀便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抽了出来。当夜七第一次对首领产生杀意的时候,首领其实便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不知道这是否也是首领刻意安排的
夜七的手紧紧的抓着匕首,这对匕首是首领也就是他的哥哥送给他的唯一礼物,如今,也是夜七用来结束两人命运的工具
夜七不敢动,是的不敢,夜七通过商九刀的那一刀后越发的相信自己曾经对首领实力的猜测,在这时候只有不动才能让自己身上的破绽最大限度的减少。首领也没有动,他在找一个时机,多年的杀手生涯令他明白,再强的高手只要有一点疏忽也会丧命在弱者的手上。一股杀气,充斥在大厅里。突然首领动了,因为他找到了夜七那致命的一处破绽。夜七也动了,当然他并没有找到首领的破绽,只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如果不采取行动的话那自己便没有机会再动了。
大厅里响起了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首领的刀压制住了夜七的匕首,夜七背靠着墙角,一对匕首辛苦的挡住了首领的刀,只一招,夜七便差点要永远的葬送在了这里,首领的刀很快,快到了夜七仅能够凭借自己的身ti本能去接住这刀,这是夜七第一次见到首领出手,尽管强的难以理解,但是夜七并不意外,因为他对这一刀早就已经猜测了无数次。
微静静的注视着夜堂的方向,就像能够将墙看穿一般,她的脸上浮现着担心神色,这似乎很不可思议。
这是一场以性命为赌注的决战,正如两军对决,要知己知彼,才能从战场上活下来。所以对手的每一个动作,都必须要观察得一丝不苟,再轻微的动作也不能错过,因为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将你带向下一个世界。这种道理身为专业的杀手自然会牢记于心里,所以,尽管此刻夜七完全被压制着,但是他眼神依然冷静的观察着对手的每一个动作,夜七的内力可以说不高,所以当他被压制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明白,如果自己不作出任何改变形势的行动的话,自己离死亡就只剩下时间的问题了。首领自然明白这些道理,现在的这些情况也完全的掌握在他的掌控之中,首领的目光有如他的刀般锐利,不但看到了夜七拼命挣扎的手以及不断寻找着生路的眼神,似乎也在同时看穿着他的心。突然首领的眼光出现了一丝诧异,立即挥刀后退,也在同时,夜七的匕首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划过了首领刚才的位置后,夜七的双手虎口鲜血有如泉涌,血沿着匕首划落滴在了地上,久违而熟悉的感觉,这场战斗在夜七的感觉中就像是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般再次浮现,不同的是这次匕首上所流动的鲜血竟是自己的,夜七低垂着双手,紧紧的抓着匕首,眼睛毫无表情的注视着首领。
首领似在自语似在询问般道∶“自断经脉,让自己的内力一次xing在双手上爆发?”
夜七没有回答,此刻的他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能力去浪费了,血沿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了地上,溅起的血和手上滴落的鲜血混在了一起,让人分不清楚它原本的来处。
“我从未交过你这样的方法,为什么你会呢?”换来的自然是夜七的沉默“用这样的方法就算你成功的杀死了我,你也走不出这个基地了吧。想不到你竟这般的恨我。”首领的声音有一丝的颤抖,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对刚才那一击的惊吓还是对自己弟弟对自己的怨恨而悲伤。首领的眼睛出现了一丝迷惘,自然这丝迷惘被夜七捕抓到了。夜七立即出手,鲜血沿着他经过的地方挥洒着,这是他拼尽最后的一击,最后他竟然成功了,首领的眼神还是那般迷茫。然而当夜七的匕首刺入了首领的喉咙时,竟然产生了一丝伤痛,曾经山崖上那轮明月照亮了的哥哥的脸庞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如果一直活在那个时候该多好啊,而后,夜七也颓然的倒下,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体力让自己行动哪怕一毫米了,过往的事不断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夜七笑了,这次,是真的,真的很开心。
“杀了我便开心了吗?难道人生便甘心这般结束吗,那么就由我来送你到你该去的地方吧。”哥哥的声音从自己的后方响起,夜七惊讶的发现自己前面的哥哥竟突然变得模糊后消失不见。夜七艰难的转动眼球,发现哥哥正站在自己的后面,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决然。夜七静静的看着他。
“一直都很想知道我的实力吧,那么便让你死的时候不带遗憾的走吧。”哥哥的手伸到了背后抽出了另一把刀,这把刀比他之前用的短上一点。夜七注视着他,或许他便如哥哥说的那般决定在死前结束这遗憾吧。大厅中再次响起了金铁交击之声,不同的是这次比之前的更加响亮,也更加急促,似乎有万人在挥刀对砍般。
“乱斩。万刀流。”
一阵狂暴的刀气过后,首领静静的站在大厅的中央,就像他从来没有走开过一般。一把刀钉在了他的脚前,这把刀只有半把,大厅的墙上布满了一道道刀痕,只是夜七的身影却不在了
首领的眼睛注视着脚前的这半把刀,他的双手握着自己的双刀,他的眼中再次显现出了迷惘
一名俊俏的少年走在荒芜的过道上,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战火,这是很常见的事。少年的肩膀上扛着把剑,谁又能知道这把剑在经过这名年龄不过十六的少年的手后饮过多少人的血。这名少年是一名杀手,只是他不接受任何的组织的邀请,因为他觉得他们不配。一名黑衣人静静的站在他的前方,少年报以一个微笑,尽管他不知道这名黑衣人,但是他感觉到了他身上那强大的杀气。黑衣人抽出了刀,少年缓缓的将剑拔出,直指黑衣人。只听黑衣人道∶“一招。”少年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因为他不允许别人的蔑视。少年的身手很快,瞬息间已经欺近黑衣人,但是黑衣人的身手更快,只见一时间,四周刀气弥漫,当刀气消失的时候少年的喉咙上顶着的正是黑衣人的刀,少年的手上只剩下剑柄。黑衣人道∶“加入我们。”少年竟然微笑着道∶“可以。”因为他不仅是一名杀手,同时更是一名武痴,那一刀深深的吸引了他,这个人便是杀宿
当夜七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经脉竟然已经恢复,但是他却不能动,因为他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同时自己也被包裹得像粽子一样。杀宿躺在自己的旁边,夜七看到他的身上竟也和自己一样布满了伤口。当首领施展绝技的时候,躲在一旁观看的杀宿出手,不知道是出于对当初令自己第一次尝到失败的那一刀的向往还是出于想和夜七决斗的渴望,总之他出手了,这次的结果是显然的,杀宿仍旧败在了那一刀之下,但是他却在那一刀之下,安全的逃了出来,这也从另一种方式下证明了杀宿加入组织的正确性,杀宿逃离夜堂的时候没忘记将沿途的痕迹抹去,奇怪的是首领也没有追出来。这里是杀宿的房间,杀宿尽管当时逃了出来,但是他伤得很重,所以逃离组织是不可能的,不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当杀宿醒来的时候,看到夜七神色复杂的注视着自己,杀宿笑了笑道∶“幸亏我当初得到过一名神医的医术,否则你的双手恐怕便废掉了。你怎么会用这样的武功呢?”夜七可能是出于对杀宿的感激道∶“这是我在自修的时候偶然想到的,一直留着准备给不能应付的敌人致命的一击的。”杀宿楞了片刻后道∶“自己领悟到的,厉害,不过,为什么你会想首领出手?首领的实力在组织中绝对是没有对手的啊。”夜七注视着杀宿的脸庞竟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崇敬,夜七感到一丝诧异,毕竟夜七不是武痴。夜七沉默半饷后道∶“谢谢。”夜七的这句话说得很真诚
这几日组织内都很不平静,因为组织中出现了叛徒,首领对夜七下了通缉令。不过是没人敢到杀宿这里查的,夜七被组织通缉的同时也宣告了杀宿已经成为了组织中第一杀手,同时大家也都知道他是对任何人都出手的,所以没人会去触他的霉头。杀宿的食物也从未由别人送来,因为曾经给他送食物的人便因为在他受伤的时候多看了两眼,便永远的留在了这里。就这样夜七在这里一直没被人发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七的伤好了,同时杀宿的伤也好了。
这天气氛很奇怪,杀宿看着夜七∶“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夜七答到∶“我要离开这里了。”杀宿看着他,脸色带着一丝复杂,不知道过了多久杀宿说道∶“现在组织中守卫很森严。建议你小心一点。”夜七点了下头毅然的走出了杀宿的房间。杀宿望着他离开,眼神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
夜七潜伏在过道里,组织中的戒备出乎他意料的森严。不过这对他而言并不是必死之局。夜七的眼中注视着每个走过的人,因为组织中的人都很懂得珍惜时间,这样彼此间认识的并不是很多,夜七将一名守卫放倒后换上了他的衣服,便能够避过不少人的耳目。但是夜七还没傻到以为这样便能安全的走出组织。夜七小心的走着每一步,尽管惊险,但是他还是面不改色的走过了一各个守卫的阻拦。离出口已经走了将近三分之二的时候,夜七停住了,因为他发现,似乎自己被人跟上了,夜七将头低了低,走向了另一条路。这条路是不能走向出口的,这条路是通向自己房间的。后面的人似乎认准了自己般紧紧的跟着自己。夜七加快了脚步,因为他知道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但是却没有声张,自然有着特别的企图。夜七的门前,夜七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冷眼看着前边的人,有三个,夜七知道能够让自己发现发现却不能知道人数的人在组织中不多,这三人都是组织中十大杀手之一。荒九,擅用一把厚背刀,贪狼,擅长用剑,叶露,惯用暗器。夜七望着他们道∶“是想要用我的人头为自己铺垫未来的路吗。”这句话不是询问,而是下战书。夜七的匕首在这一瞬间已经出手,目标直指叶露,因为用暗器的人防御上才是最弱的,十大杀手其实是相互见熟悉的,毕竟首领偶尔也要对他们进行统一的指导,杀宿的武功便是在首领的指导下成长着的。叶露飞身后退,荒九贪狼一齐出手击向了夜七,夜七一沾即走,匕首仅仅在刀剑之上轻轻的交击出一声极低的声音便分开了,叶露也出手了,毕竟他的武器是暗器,处在半空中的夜七不得不在不利的情况下抵御叶露的暗器。夜七知道绝不能让叶露的暗器擦到自己,因为一名成功的暗器流杀手,他的暗器上一定会有毒,荒九贪狼的武器对碰在一起,同时互相借力向旁边退了开去。夜七和叶露的面前便没有了任何的阻碍,漫天的暗器从叶露的身上飞出,没有半点空隙让敌人躲闪。夜七将外袍tuo下,灌入内力后将其旋转着丢向了暗器,同时自己也借着这后坐力安然的落在了地上。夜露落在了地上,手捂着胸口,夜七再丢出外袍的同时,匕首也将一根击在外袍上的暗器按原路击回,并且正中夜露的手上,因为暗器太多的关系,夜露无法看到一呢根路径相反的暗器。尽管只是击中手臂,但是暗器上的毒药也使得夜露失去了行动力。贪狼荒九在夜七落地的一瞬间再次攻来,夜七双脚踏地向贪狼的方向飞去,这个动作,使得夜七只需要面对贪狼的攻击。不得不说,因为组织里,十大杀手是不一起接同一个任务的,所以十大杀手基本上没有联手的经验。贪狼挥剑对上,夜七的一把匕首挡住了他的剑,擦身而过,当夜七落地的时候,贪狼也落地了,只是贪狼毫不忧郁的再次击想夜七,在他的饿眼中似乎还有着一股怨恨,他的衣服上隐隐有一道血痕,那是夜七刚才留下的,那道伤口不能致命,但是却证明了两人的高低。夜七的匕首再次对上了贪狼的剑,这时荒九的刀也到了,夜七借着贪狼的剑上传来的力道飞身后退,再次化解了他们的攻势。叶露正在给自己上着解药,因为这种毒的毒性是极其迅速的,所以他不得不在这种时候上药,同时为了戒备夜七,他上药的速度也受到了很大影响,换言之,现在的他对夜七是毫无威胁的。夜七注视着这两个打算拿走自己人头的人,保持着惯用的肢势。贪狼和荒九也没有动,因为他们都没把握,贪狼衣服上的血渐渐的流了出来,这一刻,他的神色很难看,组织中他与荒九,夜露关系较好,这在组织中其实是很特殊的,因为组织中十大杀手之见一直谁也不服谁,贪狼也一直认为自己实力当属第一,然而,五年前组织中突然出现了夜七,只有十五岁的夜七便将一名曾经的十大杀手排挤了出去,而后被组织中公认为天才杀手,再到之后竟被传为了第一杀手,紧接着杀宿进入了组织,不仅挤掉了一名十大杀手,后更是打败了除夜七之外的八名十大杀手,被传为和夜七并列为组织第一杀手,这绝对是不能忍受的。贪狼挥剑冲上,荒九也在这一刹那跟上,夜七的眼色一变,迅速出手,不过他不是冲向贪狼和荒九,而是夜露。贪狼和荒九的脸色齐齐一变,毕竟在组织中自己的优势便是比别人多了两个盟友,如果这时叶露死在了这里,那么他们将会成为组织的笑谈,毕竟这个场面是三对一,同时自己以后在组织十大杀手中将会优势大跌,这样的话便得不偿失了。两人立即做出反应,掉转方向救援叶露。这时候的叶露已经上完了药,但是他不能上去帮助击杀夜七,因为如果这时候自己乱动便会加速毒药的发作。夜七的动作完全出乎叶露的意料,他想不到夜七在面对贪狼和荒九这两名十大杀手的时候还能兼顾到自己,这时候的他竟然完全忘记了做出反应。当夜七的匕首即将贴上叶露的时候,贪狼和荒九同时赶上了,刀剑同时架上了夜七的匕首,其实如果他们配合好的话,这时便该有个人去攻击夜七而一人救援叶露了。夜七的匕首狠狠的击在了他们的刀剑上,后借着这力道,飞身退到了过道上,后迅速远遁。贪狼和荒九立即准备追击,这时一个人影走了出来道∶“这样的身手便能在组织中处于十大杀手的位置上,你们真该感到庆幸啊,呵呵。”荒九立即作势yu砍,贪狼却将他拦了下来,但是也愤怒的看着来人。来人道∶“想要命的话就别追,呵呵,他可是我的猎物。”来人便是杀宿,他的眼中带着一种难以理解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