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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少怀人家真的好累。”她都累得快睁不开眼了,为什么他还不停?
“再撑一下。”任少怀拉开她白嫩大腿挂在他厚实的肩膀
“不要,我想娶的女人就是你,我为什么要解除?”
“你、你”伊藤优儿惊愕,怎么会这样?她真的不懂他为何这么坚持。“你到底看上我哪里?”
两人只见过两次面,在如此短暂的相处中,要有多深入的了解和认识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娶她?因为外貌吗?
她知道自己长得不错,可是,她有好看到让瞧遍各国佳丽的任少怀一见钟情吗?
“这重要吗?反正你早晚要嫁人的,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
他是对她一见钟情,只是这个答案连他自己都感到惊愕,怎能奢望她相信,所以他干脆什么都不说;反正,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你你是不是看上我的身体?”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伊藤优儿回想着从第一次见面至今,不论在什么状况下,他都毛手毛脚的。
“既然你只是贪图我的身体,现在你已得到,该满足了吧?”
得到了、满足了,新鲜感不再,肉体的吸引自然就会消失;如此一来,他是不是该恢复理智,谨慎地选择终生伴侣,而不再烦她?
想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忙坐起身,拉起被单裹住全身,准备下床着衣。
“满足?!”任少怀大掌扯去她缠身的被单,翻身将伊藤优儿再度压回床上“你以为一次就能抚平我的欲望吗?你太天真了。”可恶的伊藤优儿,都已经是他的人了,竟然还想离开!简直岂有此理!
在得到她之前,也许他还有可能解除婚约放弃她;但在尝过她绝美滋味的现在,他怎么也不可能放弃她,拱手让出他的权利和该得的享受!
汗水淋漓的任少怀气喘吁吁地瘫在床上,大掌轻柔地抚着伊藤优儿柔滑的雪背。
“呜”喘息过后,趴在他胸膛上的伊藤优儿却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准哭!”他轻喝,翻身压住她,温柔地吻去她的泪。
怎么回事!嫁给他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尊荣,她却当成比下地狱还悲惨。
“你不知道什么叫一诺千金吗?”他气恼地道:“既然你不愿意,当初为什么会答应?”
“因为”她实在无法告诉他父亲是如何要挟她的,她不禁哭得更伤心。“哎呀,你不要问嘛!”
“你别无理取闹了,总之,我们的婚礼势在必行,我是不可能取消的。”在她的泪水攻势下,霸道的他没辙了。“嘘,别哭了,你再这么哭下去会变得很丑的。”
为了止住她的泪,任少怀只好使出他唯一的一招——再度翻身覆住她
将她累昏了,就不信她还哭得出来。
“赵小姐,你没有预约,我们总裁是不会见你的。”
“你这女人干嘛老和我作对?我和你有仇吗?识相的就让开,别挡我的路。如惹恼了我,小心我炒你鱿鱼,让你回家吃自己。”赵丽铃骄纵的怨怼声响起,扰乱了早晨的清静。
赵丽铃被宠坏了,目空一切的性格容不得任何拂逆;所以对杨镜月自称职责所在的阻挡,她无法理解,只觉杨镜月故意找她的碴。
老女人!杨镜月脸色微变。
没有女人受得了“老”字,尤其像杨镜月这种即将迈入三十大关的单身女郎,对这个字更是敏感。
“该识相的人是你!”既然给脸不要脸,杨镜月也不再留情面。“炒我鱿鱼?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雷风集团的总裁夫人吗?醒醒吧。总裁永远不会看上你的:之前没有,以后更不可能会有;你再这么纠缠不休,只是自取其辱。他要娶的是日本伊藤财团企业的小姐伊藤优儿,她才是雷风集团未来的总裁夫人,而你这个众人皆知的失败者不找个洞躲起来,还有那个脸出来耀武扬威,啧啧!”
“你你胡说,那些八卦杂志的记者为了充版面,最喜欢胡乱编些谣言。”不过,她就是因为这些“谣言”才上任宅找老夫人证实,偏偏老夫人临时出国购物,她等不及,干脆自己到日本找任少怀证责。
“少怀才不会娶那个莫名其妙、听也没听过的日本女人,老夫人喜欢的人是我,我才是未来的少夫人。”想及自己一早守在套房门口,就为了想在任少怀出门之前拦人;现在上班时间还没到,他一定还没出门。
“少怀在哪里?别想骗我他去开会了,我知道他一定在。哼,你给我小心点,等少怀出来,我一定要将你的恶行恶状告诉他。”
总统套房的设计就像一间豪华公寓,客厅、书房、起居室、卧室一扇又一扇的门,让人没办法一目了然。
“如果你有一丁点成为雷风集团总裁夫人的可能,我这个小秘书敢给你吃闭门羹吗?”见赵丽铃脸色大变,杨镜月冷哼,故意嘘声道:“还有,麻烦你声量放小;你知道充足的睡眠对女人有多重要,你这么吵吵闹闹的,万一吵醒了伊藤小姐的好眠,我们总裁会生气的。”
“吵醒你是说那个日本女人住在这里?”她要见任少怀一面都不容易,而那个女人却可以整夜和他缠绵;一想到这里,赵丽铃就嫉妒得冒火。她倒要看看她长什么德行,最重要的,是警告她别妄想常总裁夫人。
“那女人在哪里?快叫她出来。”
瞧她在套房内翻天覆地找了起来,却离目标越来越远,杨镜月忍不住暗骂白疑。
杨镜月故作紧张地拦在某一扇紧闭的门前,低斥道:“赵小姐,这里是我们总裁的地方,不是你家,请拿出你名门千金的教养,别太过分了。小心惹恼总裁,你会吃不完兜着走的。”
赵丽铃一见,马上知道那一定是日本女人的卧房。
“走开啦,一天到晚当看门狗不累吗?”赵丽铃蛮横地将杨镜月推开,怕她又上来阻止,猛地一撞,房门打开时砰的一声撞上墙壁,反弹了下。
赵丽铃一进卧房立刻冲到床边,果然见到一名美丽的女子趴睡在床上;从她**的肩膀,她可以想见被单下的身子必是不着寸缕的,加上室内浓重的欢爱气息,任谁都知道伊藤优儿和任少怀做了些什么。
“你这不要脸的贱货,竟敢”狂飙的妒火烧昏了理智,赵丽铃举手就往目标挥去。
沉睡中被惊醒的伊藤优儿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惺忪的眼睛还来不及张开,如何闪得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眼看愤怒的巨掌就要击上毫无防备的伊藤优儿时,一只男性手掌及时将之扣住,另一掌反手挥去,只听见咱的一声脆响。
“啊”赵丽铃抚着灼烫的颊,瞬时傻住“你你打我?”
任少怀显然刚洗好澡,全身上下仅围着一条小小的毛巾上头发还滴着水珠。
“这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人。”还好没伤了优儿,否则岂是一巴掌能了事。他俊脸一沉上髦不留情地喝斥:“赵丽铃,你的教养到哪里去了?谁准许你擅闯我的卧室,滚出去!”
赵丽铃被他的怒火一冲,倒退一步,但眼角在瞥及床上的伊藤优儿时心火再起。
“为什么我要出去?你不公平,我不能进你的卧房,这野女人却可以睡在你的床”
“住口!”任少怀冷喝一声,阴寒的直直望入赵丽铃眼中,她吓得浑身僵硬。“公平?你凭什么向我要求公平?搞清楚自己的身分,你没丝毫资格向我要求公平,也没资格质问我的私事;往日我看在你父亲赵老的面子上,一再容忍你的任性,但忍耐是有限度的,没有人会永远忍耐你。”
“任少怀,你”赵丽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自小骄纵,讨厌她的人也许不少,却从来没人敢当面指责她的不是。
“还有,优儿是我的妻子,如果你再敢对她出言不逊,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滚!”
“任少怀,你好样的。”赵丽铃跺了跺脚,哇的一声,哭着跑出去。
任少怀哼了声,突地转头冷冷看向追着赵丽铃进来,一直注视整个经过的杨镜月。
杨镜月一震,不安地垂下头“对不起,总裁,我阻止过了。”一颗颗冰冷的汗珠滑落背脊。
“杨秘书,你一直是个不错的秘书,也很尽职。”任少怀冷冷地打断她的借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心虚的表情。
任少怀能掌控一家跨国企业,自然不是昏庸之辈;整个过程中,虽然杨镜月一迳的惊慌失措,但她眼底的冷笑却没逃过他精锐的眼。
他当然知道杨镜月对他的爱慕之意,只是她一直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没影向到工作,所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这次故意放赵丽铃闯进来闹就太过分了。
“但如果你觉得自己太累,不能再胜任秘书的工作,我随时可以批准你的辞呈。”
“对不起,总裁,这次是意外,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个位置是她花费无数心血,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的,她不能轻易失去。
“很好!我也希望从今以后你能除去不该有的情绪,尽好一个秘书应尽的本分。”
他的意有所指让杨秘书惊疑不定,更觉尴尬,惨白着脸离去。
“你你会打女人?”伊藤优儿小心翼翼地问。亲眼见到任少怀动手打赵丽铃的火爆场面,她吃惊不小。
“优儿。”他叹息。她怎么还不了解?“没错,我是不忌讳打女人。可是你不同,你是我的妻子,要陪伴我一生的女人;我呵护疼惜都来不及了,怎还会伤害你?”
“可是我不想,也没能力处理你那堆积如山、未来还将继续堆积的风流帐。”
“优儿,你未来夫婿的我很早就被迫肩负起雷风集团的存亡大计,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制造你所谓的风流帐。”他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让伊藤优儿的态度软化了些,结果一大早就被赵丽铃那个疯婆子这么一闹,也难怪她生气。“乖,别气了,我保证从今天起绝对不让任何女人有资格对你发飙。”
看着他明显有诚意的表情,伊藤优儿不知道要不要相信他。
“你是不想结婚,还是纯粹不愿意嫁给我?”
“我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事业正在发展中,不想这么早婚。”
知道她拒婚的原因不是因为讨厌他,让任少怀松了一口气。
“优儿,你知道我的工作量很大也很忙,可能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可是我还是不希望你出去工作;因为我希望在我为工作忙得不可开交时,心底放心的知道你是快乐又安全地待在我们温暖的城堡。”
他沉吟了下,又道:“再者,即使你不嫁给我,你依然会被嫁给其他男人。据我所知,上次宴会之后你已经引起各方瞩目;你是正室嫡生又是最受宠的小鲍主,有兴趣的人不在少数,所以即使找答应解除婚约,你还是要嫁人的。”何况,要他解除婚约,将她让给别人,那是不可能的。
俯首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了下“乖,别再胡思乱想;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快快乐乐等着当我的新娘。”
他的话彻底点醒了她,无论黑羊白羊,她依然是父亲的女儿;父亲一向将女儿当成待价而沽的商品,就算她今天能成功地说服他取消婚约,但依然会有别人等着娶她;只要她还有利用价值,父亲就不可能放过她。再说,现在想想,逃婚的主意也不可行,除非她能说服可怜的母亲一起走;看来,她只好乖乖等着嫁给任少怀了。
“优儿乖乖,快点起来,你亲亲好老公我准备给你一个实习当好老婆的机会。”任少怀要她帮忙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
伊藤优儿瞪他一眼,随意抓了件他的大衬衫套上,乖乖下床帮他挑选西装。
她柔顺的表现让任少怀开心地抱着她亲了又亲,知道这个老婆是不会跑了。
“呃,少怀”
“怎么啦,别支支吾吾的,除了解除婚约的事没得商量外,其他的只要我能力所及,我是不会拒绝你的。”
“你有没有空?”抬头迅速瞥他一眼,又低头帮他打领带“我知道你很忙啦,可是妈咪没见过你,所以,你可不可以拨个时间陪我去看看她?我妈咪人很温柔的。”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肯邀他回去见家长,自然代表着她已经认定,他任少怀高兴都来不及了,岂有拒绝的道理?
他狠狠地吻住她,好半晌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哑声道:“女人的初夜可能不太好受,我刚才已经帮你放了热水,你去泡一下会舒服点,等我们用完午餐,我就陪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