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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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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你心急。”索非鱼抿嘴微笑着,指着凤飞鸟对齐东元说道,“正式介绍下,凤飞鸟,齐家三公子,四公子,还不见见你三哥。”

    “真、真的是……”即使已经猜到了答案,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齐东元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得一跳,再重重落下,惊喜地目光望向了凤飞鸟。

    “还不叫人?”索非鱼逗着齐东元。

    “三、三哥。”齐东元扭捏着,不好意思地红着脸。

    “四弟。”凤飞鸟倒是大方,抿嘴微笑着冲齐东元点头。

    “我、我……”或许是太激动,齐东元有点语无伦次。

    索非鱼摇头,“东元,你的心情我们都理解,但是拜托,你不把舌头捋直了,我们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齐东元点头,深呼吸着,努力平抚着内心的激动,调整着紊乱的呼吸。

    “你呀。”凤飞鸟望着索非鱼失笑地摇头,长长的尾音里有着浓浓的宠溺。

    “我这是在帮他控制情绪。”索非鱼不以为意地撇嘴。

    齐东元好脾气地笑着,终于恢复镇定后,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午饭是在咖啡厅吃的,众人一坐又坐过了一下午,直到临近晚饭时间,齐东元提议请吃饭,索非鱼到是无所谓,在征求了凤飞鸟的意见后,三人朝街尾的酒楼走去。

    点好了菜,索非鱼坐在一旁捂嘴偷笑。

    “你就偷着乐吧。”凤飞鸟宠溺地刮了刮索非鱼的鼻子,“全是你爱吃的菜,当心吃了回去变肥猪。”

    “想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索非鱼得瑟地撇嘴,“本小姐基因优良,吃什么都胖不了!”

    “对了,”齐东元突然想到了什么,试探地问着凤飞鸟,“三哥,你什么时候有空回趟家吧,要是太老爷见着你了,一定会很高兴。”

    “说到这个,”凤飞鸟突然严肃地看着齐东元,“关于我的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在外人面前,你还是叫我飞鸟。”

    “为什么?”齐东元奇怪的地看着凤飞鸟。

    “这个……中间有些事牵扯到了很多人,暂时不方便告诉你,”凤飞鸟顿了顿继续说道,“总之,请你相信我,这是为了我们好。”

    齐东元点头,其实,他心里也一直有着疑问,齐家的势力在C市也算数一数二,当年三哥失踪后,怎么会连一点线索也查不出来,再加上那日咖啡厅里父亲的失态,起初他以为是父亲因为知道了三哥的下落,一时心急,现在想想似乎没那么简单。

    如果父亲真的是想急着想找出三哥的下落,那这几日家里怎么会风平浪静,父亲连个口风也没给家人透露,甚至在他和父亲单独相处的时候,父亲也对那日的事只字不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是料定他不会查出什么,还是认为即使他知道了,也不会说出去?

    父亲为什么会这么自信?

    既然那日非鱼给了他木盒做线索,他又为什么不急着查下去?

    父亲到底在等什么?

    而且,家里现在的情况……

    从小就在争斗中生活,他知道任何一件事情的发生都不会那么简单,大哥和二哥虽然是父亲前妻所生的孩子,但是两人之间的争斗从未停止过,再加上妈妈的态度……

    点了点头,齐东元正色说道,“放心吧,三哥,我有分寸。”

    对于眼前的三哥,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心存好感,不仅仅是因为他身上淡雅的气息,还因为……想了想,他也说不上是因为什么,那种从心底升起的信任让他无条件的相信他,或许,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吧。

    ……

    回到别墅,索非鱼才刚一打开车门,郝连澈就迎了上来,脸上的表情很……吃味?

    无奈地摇头,凤飞鸟先朝大门走去,留下索非鱼慢慢和郝连澈纠缠。

    “非鱼,你关手机了?”

    “嗯,在谈事,所以关掉了。”索非鱼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郝连澈。

    “我打了很多电话……”郝连澈的声音里似乎有一丝委屈。

    “嗯,我知道了。”索非鱼抬脚朝楼上走去。

    郝连澈紧随其后。

    回房间,换了衣服,索非鱼盘腿坐在沙发上,晚餐吃了太多东西,现在胃有点难受。

    “非鱼,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把手机关了,我找不到你,万一有什么事……”

    “我和飞鸟在一起,能有什么事,还是说,你希望我出事?”索非鱼蛮横地看着郝连澈,胃现在一抽一抽的,很不舒服,莫名地想发脾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郝连澈好脾气地解释道,“我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了。”索非鱼靠在沙发扶手上,抵着胃,斜躺在上面。

    “不舒服?”郝连澈坐了过去,把索非鱼抱在怀里。

    “胃痛。”

    索非鱼声音里带着疲惫,还有一丝哭腔,郝连澈心里一紧,把手覆在她的胃部,“我去拿药。”

    “不。”索非鱼倔强的摇头,从郝连澈掌心里传来的温度徐徐灌进胃里,似乎真的不那么疼了,闭上眼,她朝他怀里缩了缩。

    “非鱼,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受……很难受,是我不对,我……我去找百里瑞,我把事情和他说清楚,我……”

    “你又没说谎,你要花琳说得是事实。”索非鱼的声音里带着极大的隐忍,微微有点颤抖。

    郝连澈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澈,我不是为了这件事生气。”

    “那是……”郝连澈紧了紧抱着索非鱼的手,努力传递着自己身上的温度,“非鱼,要不,我去给你倒杯牛奶。”

    “不要。”

    索非鱼不满地撇嘴,她就是因为贪吃,吃多了才胃痛,还要灌杯牛奶,那不是更要命。

    “澈,知道我为什么去见你大哥吗?”

    “……不知道。”这是郝连澈一直不敢触碰的话题。

    他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又害怕知道,心里很矛盾。

    那日,他在别墅的草坪上见到她和郝连卿在一起,心里就莫名有了危机感,是那种恍惚中觉得非鱼会离开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