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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十七没办法忽略掉他脸上的伤痛,吸了口气道:“我并非有意要隐藏,你也是在世家生存的人,世家的那些无奈你不懂吗?没有爹娘的孤女,若是还有一张这样的脸,你以为我还能像现在这么安然的活着吗?”她不是向他诉苦,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一个残酷的事实,世家的生存技能。
宗政锦却更加心疼了,一个健步上前抓紧她的手:“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的这些苦。现在你不用再害怕了,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
门外一个个的站着干着急,这眼见着两人就要情到深处,抱在一起私定终身了,怎么王爷还不出手呢!
独孤宸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狂躁不安,虽隔得远,可那屋内的一切他瞧的仔细,听的真切。
没想到,她与宗政锦竟然有着这么大的恩情,那如此便是更好了,宗政锦想必会更加爱慕她非她不可吧!
慕十七急着挣脱开他的手,摇头:“我与你说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告诉你,我就是慕十七,并不是什么所谓的神秘女子,你不必再苦苦纠缠在王府门外了,我与慕家的事,不管你知道多少,我都不希望你出手去管,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
她的拒绝如此明显,宗政锦只能苦涩一笑:“慕家的事,你若不希望我管,我就不管!只要你能好好的就行,我不希望看到你受到任何的伤害!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好吗?”
他言语生涩,却充满真挚。与那日寿宴上的仓促求娶不同,她能感觉出他眼睛里迸出的炙热火花。他是真的!
慕十七没尝过****的滋味,只觉得听着他的话内心暖暖的。
若说不感动,那她也未免太铁石心肠了。身子伤了,反应也略有些迟钝,就这么愣愣地被他拥在了怀里也忘记了挣扎。
鹤羽气的要跳脚,睡在他的床上,被别的男人抱着给他们家王爷戴绿帽子,这慕十七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他还以为终于有个不一样的姑娘出现来拯救他们家王爷了,谁知,也是个禁不住小白脸勾搭的,早知道,他就在她伤口上撒一把盐巴好了。
总之这一幕,他看着不爽,就破坏掉,大声嚷嚷着:“好了,换药了!还请宗政公子出去!”
慕十七也只是失神了一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而已,早在鹤羽嚷嚷声起之前就推开了宗政锦,视线定在门外那棵大树下的身影,身子一僵,他也在!
宗政锦带来了一大堆的药,像一坐小山一般堆积在桌子上,鹤羽嫌弃地挑挑拣拣:“啧啧,这千年老参品相太差;这冬虫夏草也太小了吧!呦,还有雪莲呢,果然是大手笔!怎么着?觉得咱们宸王府拿不出这些个东西来吗?”
她受了伤而已,又不是要死了!东西他收下了,可不见得要给这无耻小人用上。
慕十七对于鹤羽突然转变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不清楚自己是哪里惹到了他?用得着他这么横眉冷眼酸言酸语的。
宗政锦一改这几日颓废的状态,安静地站在一侧,面带微笑,又恢复了往日那个锦绣无双的世家公子模样,由着鹤羽挑三拣四的刻薄言语,可眼睛却从未离开过慕十七。
他这么看着弄得她实在是有些别扭,她以为自己已经与他讲的很清楚了,视线飘出去,透过门外的众人,落在那抹转身离开的炫黑色身影上,声音有些急促:“我要说的已经与锦绣公子你说清楚了,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十七管不了,只是还是烦请公子不要再来宸王府打扰到宸王爷了。”
“宗政家的千医馆汇集离国的国医圣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立刻带你离开。”那他就可以天天看见她了。
慕十七坚决地摇头:“不用了,鹤羽的医术很好,再者我并不想节外生枝,若是可以还请锦绣公子替我保密,就当没有见过我。”
宗政锦以为她怕他跟独孤宸闹的不愉快,自己又何尝愿意与独孤宸交恶,只是知道她在里面还受着伤,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如今既然是见了面也摸清了她的身份,那他也不会这么患得患失的了。
慕家在,慕老爷子也在,她就跑不了。
“那你先在宸王府养伤,我以后再来看你。”报以最温柔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宗政锦终于走了,可鹤羽等人却是怨声连连,什么锦绣公子温文尔雅,就是难缠的小人。
独孤宸再也没有出现在慕十七的屋子,只是让人传了话,行程推后。
慕十七自然知道他是顾忌着自己的伤,可如今她却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盛京了,一来是为小泊的身子着想,越在越好。二来,她怕她没有按照计划出行,老爷子瞧出破绽来,让他老人家担心。
她让鹤羽把自己的想法又转达给了独孤宸,鹤羽这两日对她那冷眼白眼翻得那叫一个勤,依旧递了个白眼给她:“要说你自己说去,凭什么你惹的祸,我要去承担,哼,不去!”
慕十七倚在床沿,如今已经换回了自己的房子,雕花桃木大床绸缎锦绣软被,满眼的新鲜花草,婢女端着一小桌子的吃食,放在床上。她一边小口押着补汤,一边充满不解的看向鹤羽,她惹了什么祸?
“慕家人找来了?”
“不是慕家人,是宗政家人!那个宗政锦的事你不会忘了吧?”鹤羽语气不善。
慕十七秀眉皱了皱,宗政锦的事可谓算是个意外,她真的不知道那晚为何会遇见他,也不能理解他执着着要见自己的心。
既然鹤羽不愿意传话,那她也指望不上这些个见到独孤宸连头都不敢抬的婢女小厮们了,只能自己亲自出马。
腰上的伤,她基本没放在眼里,外加鹤羽处理的手法和宸王府上好的药材,她下床走了几步路,除了一点轻微的疼麻感,基本上没什么大感觉。
夜色下,月凉如水,她简单的梳洗了下,又换了身衣衫,才觉得自己这几日蓬头垢面的形象稍微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