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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六章 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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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如此场景,管事的自然不敢耽搁,明日宣旨的册封使便会登门,若这大小姐在这个节骨眼上赌气闹事,只会让老爷难堪,为难吃苦的最后是他们这些下人。

    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之后,管事的带着人赶紧往正院之中去,只觉得今儿个的大小姐像是邪祟附身一般,这样的大小姐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可真是第一次见。

    为了不耽误正事,他们还是决定去找老爷楚魏国说明此事,让他来找楚凝瑛。

    朝廷今日刚刚开印,自朝堂之上回来的楚魏国朝服都未曾换下就让管事的堵住了告知楚凝瑛之事,楚魏国一听这话,当下火大。

    旁的人给自己气受就算了,这家里什么时候轮得到楚凝瑛来给自己甩脸子,当下他便跟着那管事的前往楚凝瑛所居的小院,想要问问楚凝瑛是不是脑子不开窍。

    这种等同于恩赐的圣旨,她还敢甩脸子!

    恰巧,因为昨夜未能称心如意的江氏也在路上堵着楚魏国,一见楚魏国如此生气问明缘由之后只道楚凝瑛这丫头作死,心中带着一口怨愤的江氏跟随着楚魏国一齐来到了小院。

    两人大步流星压根儿没注意到地上那层刚刚拍严实又泼了一层水的冰层只听得“哎呦”一声,小院的门口处,走在最前头的楚魏国与江氏双双滑倒在地,四脚朝天……

    而楚凝瑛端着一盆水不知从什么地方撺了出来,那一盆尚且带着冰碴的水迎头盖脸的从二人的脖颈之中灌入,滋味可想而知……

    “混账!”

    “楚凝瑛,你疯了!”

    两道厉呵声一并响起,楚凝瑛听着这话心里顿时觉得畅快,扔掉了手中的铜盆,神采飞扬的笑着。

    这一盆水只是还了当日江氏羞辱原身的那一笔,江氏欠原身的东西还多的很,她自有办法一笔笔和这面前的两个人慢慢清算!

    早在管事和其手下的小厮离开之后,楚凝瑛便和榕姨与连翘将进门口的雪以最快的速度踩到结结实实,生怕他们进来时不会跌跤,甚至在上面倒了一层水外加一层油……

    现如今看着他们二人那般狼狈的模样,楚凝瑛心中只觉得畅快!

    “夫人忘了,册封使明日就要上门宣旨,楚凝瑛这三个字夫人该不该叫,当不当叫,还请你三思而后行!”

    “自己的女儿刚败坏了德行,成了其身不正出身不正之人,您这会怎么还有脸叫嚣,若我有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儿,我早躲起来没脸见人了……”

    楚凝瑛的身上尚穿着那一件木兰青双绣缎兔毛镶领斗篷,梳着百合髻的头上簪着一只乌木簪,仔细装扮过之后的她再不似以往那般平淡无奇。

    迎风飘抉的衣衫将其骨子里自带的那一份内敛从容展现,出尘的气质给这不施脂粉的容貌平添了三分姿采。

    楚凝瑛的美继承于她的母亲,往日里的老旧衣衫遮掩了她本就不输于人的气质姿容,现如今细细打扮之后,这气质与美貌竟然赛过了楚琼华。

    这样的容貌生生让本就咬牙切齿的江氏越发窝火,再听楚凝瑛那话,俨然是知道了事情的缘故,那一句出身不正更是让江氏把后槽牙咬到生疼。

    “九王妃也罢,大小姐也罢,不论你的身份如何变,你始终是老爷的亲女,礼孝不可废,你这样戏弄我和老爷,这是你一个做女儿该做的事情吗?”

    “数九寒天,你克扣我的月例,拿着冰冷的水泼在我的身上,看着我忍冻挨饿,你和你的亲女穿金戴银,我睡着夏日里的薄被,屋子里四处漏风,你和我说礼教?”

    “睁开你们的眼睛瞧瞧,这是一个内阁首辅大臣的女儿该住的地方吗?这是你一个继母该有的礼教?”

    江氏瞧着楚凝瑛身上这一身的打扮以及如今这得意忘形的态度,压根儿没把楚凝瑛放在眼里,她以礼孝压人,想给楚凝瑛一点颜色瞧瞧。

    可现如今的楚凝瑛却再也不是她当日能够任意拿捏的主,江氏话音刚落,楚凝瑛掷指着这风雪之中尚未修葺的老旧院落,对着面前这对狼狈为奸的夫妻步步紧逼。

    “老爷……这个家我是不能管了,我……”

    江氏被楚凝瑛逼到语塞,最后只能哭嚷着求助于身边的楚魏国,只是话未说完,就让楚魏国一个呵斥给打断!

    “好了,别闹了,这修缮屋舍的人不是来了么,你什么时候不能闹脾气非要在这个时候摆着一出,你不顾着旁的,难道你连你父亲的脸面也不顾了!”

    “父亲该当去问一问你身边的女人,就在不久前,连翘为正染风寒的我去向她要银子,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今儿个你要让我给你面子,可当初谁给我面子?”  正因为江氏所谓的面子,她将连翘剥光了衣服在雪地里一阵毒打,她将一盆冷水浇在原身的身上,满府上下那么多人都看着,看着她像个乞丐一样在地上捡银子!

    “砰”的一声关门声,让此刻满身湿透,浑身打颤的楚魏国气到怒目圆睁!

    楚凝瑛关上了内室的大门,一副要和楚魏国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声声质问让楚魏国的脸色着实难看。

    许是叫冷风吹醒了神智,楚魏国环顾这间破败凋零的小院,看着四周未曾有人清扫的雪地上枯枝败叶满是污泥,只觉得这脸上像是让人打了一记一样。

    怒从心中来,楚魏国今儿个受了同僚们的嘲笑,回来又让楚凝瑛这么一折腾,怒火攻心的他伸出手狠狠的一记巴掌打在了一旁江氏的脸上……

    “你都对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这一巴掌打的江氏猝不及防,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刺痛的感觉燃烧在脸庞之上的那一刻,江氏这心里扎上了一根刺,目光灼灼,恨不能将屋内的楚凝瑛直接烧死。

    “办什么事情都办不好,我让你你坐在这位置上还有什么用!你们一个个都怵在这儿干什么,去,去准备些大小姐喜爱的吃食把大小姐哄出来呀!”

    看着身边的江氏一脸委屈的模样,楚魏国只觉得碍眼,昨夜里楚琼华与太子妃失之交臂不说,自己更挨了皇帝那样的训斥。

    今日再听楚凝瑛说出那样一番话,楚魏国只把所有的错归咎在了江氏的身上,只怪江氏无所作为,才闹出今日种种之事。

    永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楚魏国这话一说出口,身边伺候的下人们个个傻了眼,这府中上下不是楚魏国自己的人,就是江氏的。

    从来只知道他们这些正经主子的喜好,这楚凝瑛……他们哪里晓得……

    “小的们压根儿不知道大小姐爱吃什么呀!”冒着被挨骂的风险,管事的抿着唇满脸难色的像楚魏国说道。

    “蠢货,一群蠢货!”

    话一说完,楚魏国当场对着那管事便是一记窝心脚,踹的管事摔倒在这雪地之中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楚凝瑛站在屋内透过漏风的窗棂看着屋外的一切,脸上冷意连连。

    她料定的一点不假,楚魏国现如今只敢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额头上所受的伤是帝王对他的警告,对于他质疑皇权威仪的警告。

    虽然楚凝瑛并不了解太子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可一个太子能够在那个位置上坐这么多年,自然是极为谨言慎行的。

    一个谨言慎行的太子,怎么可能会在御花园里和一个臣女胡搞,闹出这天大的动静,仔细想想都不难知道这里头有诈、

    她都能够想到,身为天子,身为太子的人难道还不知道!

    楚琼华这日子……往后只怕不会好过!

    “拆,把这屋子给我拆了,今儿个一定把这丫头给我拉出来!”熊熊怒火燃烧着此时此刻的楚魏国,在没办法之下,楚魏国一声令下,让人把这院子直接拆了。

    “我在这屋子里四处都抹了清油,这炭炉旁还有一桶煤油放着,今儿个谁敢动我这屋,我就放火来个同归于尽!”

    “我敢保证,今日只要这府上起火,你们要的九王妃有了一点点的缺失,父亲你这官位怕是保不住了……”

    管事的一听这话,当下就准备上手拆房,只是这手尚未动,屋子里的楚凝瑛开了口一瞬间让管事的住了手。

    楚凝瑛怕楚魏国不信,自窗口扔了一罐子清油出去,又扔了一盏点燃的油灯,泼在地上的清油与烛火瞬间相燃吓得管事的赶紧上前扑火,这拆房子的事情是再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在场的众人怎么也不管相信,今日这果决狠厉的楚凝瑛会是那个被夫人欺到卑微如泥的那个人,若她早有这样的气势,怎么可能会有今日……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干什么!”

    楚魏国因为那烧起的火只觉得这心都快要被气痛了,恨恨的跺着脚,楚魏国厉声道。

    “不干什么,我只是要回一些从前有人在我这儿取走的东西,只要你们把这些如数奉上,我明儿个便会换好了衣裳漂漂亮亮的迎接册封使!”

    面对着楚魏国的暴跳如雷,楚凝瑛手中捧着雕花手炉笑着与门外冻到瑟瑟发抖早变了脸色的楚魏国不紧不慢的提着自己的要求。

    她要江氏把吞下原身亲娘的那些嫁妆全都吐出来,不止是嫁妆,还有这些年店铺田地庄子上收成的全部银两通通拿出来。

    要是少一个子儿她明天在册封使的面前,要他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