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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再看了,男人的本性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我把头转向窗外,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心却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我这正欣赏着外面的夜景,胡瑟突然就爬了过来,顿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最主要的是,她这一爬,脸都快挨到我脸上了,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还有那吹气如兰的呼吸,那饱满坚挺的胸部顶在我胳膊上,春心就开始荡漾起来。
“小、小胡……你想看的话,咱两换个位置吧。”
“不用啦,我就是好奇你在看什么呢,这好像也没什么看头啊。”胡瑟说着,总算是把身子直起来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可她连一分钟都没安分下来,就又扭捏起来,说她背上痒痒,让我给挠一挠。
我说这样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胡瑟就叫嚷,“哎呀我都快痒死了,怕是里面钻了虱子了吧,哥哥哥哥,你快给我挠挠嘛。”一边说着,一边在我身上蹭。
我只觉得一股股电流顺着她蹭过的地方袭遍全身,大脑都快失去意识了。
我把她的身子推开,尽量压抑着怦怦乱跳的心,“那个,你把身子转过去,我给你挠。”
“好。”胡瑟把背转向我,她穿的是紧身衣,我这手塞不进去,就只能隔着衣服给她挠。可是,她说这样不得劲,让我把拉链拉开。
我说不行,这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说没事,她用白大褂挡一下就好了,说着,还真就把白大褂挡在外面。
拉链就在后背,我的本意是拉开一点点,够给她挠痒痒的就行,可不知怎么回事,手一抖,这拉链急一下子给拉到底了。
手指触碰到那软软的滑溜溜的又带着温热的皮肤,我就觉得我都快窒息了。
我这会子完全失去意识了,感觉自己就跟个木头人似的,胡瑟还用她那如玉般光滑的小手抓着我的手,一会说着养,一会说那痒的。
最后,她竟然拉着我的手往她身前游走,我赶紧停住,爬在她耳边问她想干什么?
“哥哥,我肩膀这也痒痒,你帮我挠挠呗。”胡瑟娇喘着说。
我发现她的脸红扑扑的,很明显,她是来感觉了,没想到我就在她背上挠了几下,她就这样了,真是尤物啊。
可我还没完全失去理性,知道这一手下去将会发生什么事。
我赶紧把手往回缩,可是胡瑟不给我机会,她使劲拽了一下,我一时凑不及防,那只被她抓着的手一下子就落在了一座肉山上。
顿时,一股强大的电流顺着手掌蔓延上来,顺着胳膊,到达身体,再哗的一下传遍全身。
“就是这里,你帮我挠挠呗。”胡瑟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因为她的领口有些敞开,从上往下,我刚好可以看到里面的全貌。我的手此刻正捂在某个地方,伴随着胡瑟的剧烈喘息,我的手也跟着一起一伏的。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胡瑟的另外一只手往我的身下游走,她在寻找我的宝贝。
如果我不把手抽回来,下一秒将要发生的事情,就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了。
不行,我是来找王瑛的,不是来做这种事的。我连忙把手抽了回来,并且,将胡瑟游走在我身下的那只手给抓住了。
我告诉她,“你好像犯规了。”
胡瑟的喘息停止了,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把她那只手送回到她身上,然后把她的身子推开。
我在为自己又一次经受住了考验而洋洋得意,可是,我的下半身却早已出卖了我。
那高高隆起的地方,像是在和我作对似的,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蓬勃生长。
一寸、两寸、三寸……
它就像一棵树一样,竟然膨胀到火车顶上去了,“砰”的一声,把火车的顶部都给戳了个大窟窿。
“啊!”我惊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满是冷汗。
再看看四周的情形,我这才发觉,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天呐,我怎么会做那种梦呢?
还有,胡瑟去哪里了?
正在我四周巡视的时候,我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从卫生间的方向走过来,手里端着两桶泡面,正是胡瑟。
胡瑟来到我们的位置前,将泡面放下,坐在我隔壁的男子就起身了,而胡瑟则坐了下来。
原来,这几站火车上上了不少人,他们因为买不到票只能站着,若有人上厕所或者是去做的事情,他们就趁机坐一会。
想起刚才那个梦,我都不敢直视胡瑟的眼睛,心慌的厉害。
“涵哥哥,你醒了啊,我泡了两桶泡面,也不知道你喜欢哪个口味的?咦,你很热吗,怎么满头大汗的呀?”胡瑟说着,就要来给我擦汗,我赶紧把她的手挡住。
“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
“噩梦,梦见什么了?梦见我吃了你?”
胡瑟是开着玩笑说的,可我却被她说的打了个冷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胡瑟之前是坐在我对面的位置的,怎么现在跑到我旁边来了?
我在心里叮嘱自己,一会可千万别再睡着了,假如胡瑟让我给她挠痒痒什么的,我也觉对不能答应。
几分钟后,面泡好了,胡瑟让我先选。
我选了一桶三鲜的,狼吞虎咽,几下就给吃没了,连烫都喝的一口不剩。
胡瑟到底是女孩子,吃东西细嚼慢咽的,不过,她吃东西的样子和王瑛倒是有几分相似。看着胡瑟,我一时出神,想起了王瑛,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胡瑟见我看她,还以为我没吃饱,就问我还吃不吃?
我摇摇头,“饱了,你吃吧。”
胡瑟正吃着,突然“哎呀”一声,眉头拧在一起。我就问她怎么了,她哭丧着脸,“涵哥哥,我好像要出大事了。”
“到底怎么了啊?”
她靠近我,我本能地就想往后退,后来一想觉得不妥,就没再往后躲了。胡瑟爬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大姨妈好像来了。”
这个……火车上好像也没卖那种东西的,这可咋整。
我有些责备地说:“你怎么不提前准备啊?”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嘛,我带了,在医院放着呢。”
我心想是你自己要跟着来的,又不是我逼着你来的,怎么还怪上我了。不过,这话也就是在心里嘀咕嘀咕,可不能说出来,太伤人自尊了。
我把外套脱下来,让她绑在腰上,衣服就可以把屁股遮住了,然后我跟她说让她去周围问问,说不定就有乘客带着呢。
“不行啊,好多,我这一动就哗哗地往下流。涵哥哥,要不你帮我问一下吧?”
我?让我一个大男人挨个去问人家女的要卫生间,这我怎么开得了口啊?
我很不愿意去,但是,总不可能不管胡瑟吧。于是,我就硬着头皮站起来。
问了几个,人家都说没有,看着我一直偷着笑。
我都快要放弃了,这时,有一年轻的妹子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说她刚好带了。然后她用袖子遮挡了一下,把那东西塞给我。
我把外套给了胡瑟,这会子就剩一件背心了,手里拿着那玩意,即使再藏,别人也是能看到的。
我把东西交给胡瑟,就把脸藏在窗帘后面,感觉太丢人了。
胡瑟说了句“谢谢”,就起身去卫生间了。
隔了一会又跑过来,说她裤子上全是血,怕然到我的外套上,问我能不能想办法给她弄条裤子?
我哪里还有办法啊,没好气地就说了一句:“很快就到站了,你就忍忍吧。”
胡瑟扁扁嘴,也没说什么,就转身走了。
我挺后悔刚才不该那么喊的,人家一女孩子,遇到麻烦了,求我帮个忙而已,我至于吗。但话都说出去了,也收不回来了,算了,我想胡瑟也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