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予我一世情深 !
没想到江唯年倒是上来就呛了宁桑一句。
“宁桑,我就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存心要撕破脸,大家都不好过?”江唯年冷哼的声音从电话传来,然后用一中极度嘲讽的语气继续道,“大庭广众下欺负柳依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敢说我们离婚了?”
“什么?”宁桑拿着电话的手指温度骤然下降。
江唯年情绪激动,咬着牙挤话,“你有脸问我什么,外面都传承什么样子了,宁桑,你心满意足了?你就这么下贱,想把我们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你不要脸,我还要要!一早上起来,就被人问我是不是和你离婚了,还隐晦的提醒我是不是被绿了,宁桑你他妈有病是不是?闹成这样有意思吗?”
男人的语速很快,宁桑一下子有点被说懵,“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现在还跟我装傻?。”江唯年握着手机的眼神,似乎要吃人,弥漫着刻骨的寒意。
宁桑强持镇定,冷冷的笑出声,“江唯年,你是不是蠢,我是疯了会做这样的事情,把给你戴绿帽子的事情说出去,那我是什么,不守妇道的荡妇?所有责任我背,我会对你这么好?”
她的话说出口,一旁的褚言瑾瞬间冷下脸,眸子里的淡漠都遮掩不住。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江唯年才忍着怒气开口,“早上有人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和你离婚了,说还看到你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若不是顾忌我们还有点夫妻情分,宁桑,别逼我对你动手!”
宁桑开了扩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褚言瑾,褚言瑾唇角抿着,漫步尽心的嗤着笑,有点冷,并不达眼底。
最希望她和江唯年离婚的人是褚言瑾,可宁桑不愿相信这是他做的。
除掉褚言瑾做的局,那就是昨晚的萧柔,她还是传开了。
甚至传到了江唯年耳朵里……
都不用想,朋友圈里那群贵太太肯定跟着一大片的嘲讽。
她当初有多风光无限,现在就有多惹人羡慕妒忌。
不过一个无名小卒传出一点风吹草动,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就出来作妖了,high得可高兴。
宁桑花了几分钟整理思绪,那边江唯年却在不停的骂,甚至到了后面,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宁桑心中急,可却不想在江唯年面前掉了链子。
说来好笑,一个上流社会出身的公子哥,学的是大家礼仪,这些不堪入目的话,也不怕被人听去,让人大开眼界。
宁桑忍着情绪,冷声反问他:“说这么多,你想怎么样。”
宁桑了解他,既然现在还能给她打电话,江唯年的性格,应该在第一时间就把后路安排好了,等着自己跳。
而他,清清白白一个人。
“我想怎样?呵呵,这是你闯出的事儿,别想赖在我身上。”
江唯年语气不善,“你现在在哪儿,赶紧滚回来处理你的烂摊子!要是这儿闹到爸妈哪里,宁桑,我不会放过你。”
宁桑沉默了几秒。说得真好笑,他都知道了,江弘毅能没点风声?
不过江唯年说得对,没正式离婚前,这事儿不能闹大,关键是对她不利。
可一想到必须回到那个压抑恶心的家,宁桑下意识的排斥,“约在外面见吧,我有事儿。”
“你还能有什么事?”江唯年不耐烦打断宁桑,“难不成现在你竟然还在和野男人厮混?宁桑,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妇,出去就水性杨花?”
知道从江唯年嘴里没什么好话,可没想到他能说到这种地步,还是在褚言瑾面前。
褚言瑾面无表情的敛眉,伸手拿过手机就要挂掉,宁桑快他一步拿着手机往后退几步。
勉强挤出一个冷笑,“够了!”
迅速冷静下来控制表情,宁桑深吸一口气回他,“好,我现在就回去。”
一挂电话,宁桑收拾东西就准备走,褚言瑾一言不发的跟上,低眸敛眉,沉声冷淡的问,“你还想回去?”
看见罪魁祸首,宁桑更是没什么好气,“你也听到了,还不怪你!”
宁桑看着他那张脸,气闷得很,可吃人嘴短,一时间也说不出重话,于是只得转开脸。
嘴上愤愤不平的埋怨,“萧柔真说出去了,如今人尽皆知,托你的福,我维护的好名声全没了。我现在不回去能怎么办?”
褚言瑾的身体一瞬间紧绷起来,“即使回去,你能做什么?”
宁桑反问,“不回去,我呆在你这里又能做什么?”
给他们机会拍到自己和褚家继承人的私情吗?
到时候别说江弘毅夫妻饶不了自己,褚立承手段可能会更加狠厉,辛辛苦苦培养的继承人,竟被自己叼走了。
宁桑神色肃然,起身就要走。
褚言瑾大手压住宁桑的肩膀,将她按回去,“这事儿你不用管,你也管不了,我说过我会负责,阿宁,你得学会相信我。”
相信他……
宁桑是相信的,可正是因为相信,这个事情谁都能出手帮她,唯独褚言瑾不能。
他一出手,自己和他的关系,昭然若揭,明摆着的秘密。
豪门媳妇难当,可一个位置都还没坐稳的继承人,和已婚女人扯上关系,褚言瑾背上的名声,会更不堪吧?
宁桑摩挲着手提包的袋子,真皮,微凉。
“褚言瑾,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你想管,你以什么身份管?我捉奸在床的奸夫?”宁桑娇媚的呵呵一笑,红唇微扬,漂亮又性感。
“别说这些话激我。”褚言瑾平淡的转身,似乎对宁桑的话不甚在意。
宁桑站起来,眸中是目中无人,径直走到门口,“你是我什么人,江唯年才是我丈夫,我一日没离婚,他就一日是我丈夫,我和他的事情,褚言瑾,你省省吧。”
说完,宁桑不管褚言瑾是什么表情,打开门铿锵有力的走出去。
人离开良久,褚言瑾平静的脸终于出现裂痕,反手将餐桌上的碗筷轻轻一扫,考究精致的瓷器碗碟摔得四分五裂,斑驳的躺在地上。
男人理了理袖口,长腿一迈,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