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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那又红又白的胸是最柔嫩的地方,也是林天龙的最爱。他凑近了细看,嗯毛孔都细不可分,一股好闻的乳香混着体香悠悠而来,他咻咻有声,揉得更欢,宋慧荞微闭了眼,自己丰腻暄软的乳肉在林天龙指间溢出,轻柔曼妙的哼声在房里飘荡,真是人间至乐。
一会时间林天龙就看到宋慧荞的乳头发肿发红,直直立起,他以嘴相就,本能地裹住一边小红豆,拿舌挑弄,用唇吮吸。另一边的一手捏住,揉捻不停。
“啊!”宋慧荞猛地扬起雪白的脖子,心想这天龙的调情手段可是日渐成熟了,这下她不得不承认他有这方面的天赋。“不行了。”宋慧荞发现腿间爱液汩汩而出,一把火从心底烧起来,燎到四肢,她两手一推,林天龙仰翻在床,嘴张得老大。
宋慧荞摘下眼睛随手一扔,跪立在床,迎着林天龙讶异神情眯眼一笑,真是妩媚到了骨子里。
“我要骑你!”宋慧荞的眼镜使她作为文明人的伪装品,脱掉它,她就没有任何束缚,她的狂野抛开世俗,花般绽放!
没有更多的前奏,宋慧荞跨退骑在林天龙身上,然后找到林天龙的勃起,深吸一口气,扶着滚烫的yīn茎缓缓坐下去。
当林天龙的guī头接触到宋慧荞的花唇的那一刻,他就惊异于那里的潮湿了,那么多的爱液,甚至于整个阴阜都是湿漉漉的。下一秒,他的yīn茎就陷入到一个温暖,滑湿的美妙所在了。刚一进去,那种肉壁上的褶皱就层层叠叠地包裹下来。
林天龙和宋慧荞禁不住同时叫喊,宋慧荞动作不停,结实丰厚的臀剧烈套弄,时而臀肉紧缩,时而外翘着。结实的腹肌随着纤腰扭摆时隐时现,胯部扭得的恰到好处。每个动作都美轮美奂。
“啊”林天龙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低声叫唤,宋慧荞yīn道像是贪婪的小嘴,有力的裹吸起来,绞缠不休。
宋慧荞仰头欢叫,发情的野马一般,秀发是一丛鬃毛,甩着她天生的大胆和不羁,本来就是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大男孩,何况还是闺蜜林徽音的宝贝儿子,有种不伦的快感,她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疯狂中。
看着她这种性欲勃发的样子,林天龙的情绪也被她调动起来,卖力的按着节奏把腰向上顶,宋慧荞被晃的有些不稳,双手支撑着林天龙的胸肌上。
她两条细直的腿已经最大限度的劈开了,林天龙往两个人结合部看去,宋慧荞流出来的爱液口涎一般淌落在他的大腿之上。
而且随着yīn茎在里面的进出,蝴蝶翅膀似地大阴唇收进翻出,小阴唇忽隐忽现。林天龙看得血脉喷张,射意顿生,咬了舌心中直叫“忍住!忍住!”
奈何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害怕宋慧荞看不起他,没有即刻要宋慧荞停下,热融融的yīn道依旧不知情的夹吮裹吸,林天龙涨红了脸也无济于事,腰间一麻,巅峰快感洪浪般一下子将他没顶,精液喷涌而出!
半天,林天龙才高潮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一睁眼,看到宋慧荞娇艳的脸。“老师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话未说完,宋慧荞就俯下身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然后有些感动的看着他:“你个小傻瓜,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老师永远是你的老师,你也永远是我的好学生。”“好学生?可我从没当过三好学生呢!”林天龙傻呆呆的。“我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宋慧荞绕口令说完,又故态萌生的拿自己嫩乳贴着林天龙,磨豆浆似地磨来磨去,撒娇似地对他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优秀的,最值得我爱的。”
“老师”林天龙忍不住和抱住宋慧荞的头,和她吻在一起。过了几分钟,林天龙发觉自己已经重振雄风了!他推开宋慧荞刚要开口,宋慧荞狐媚一笑,诡计得逞似地坐立起来,一番动作,yīn茎就已“重归故里”
新的一番骑乘开始了!宋慧荞再次扭腰摆臀,先是缓缓地,像是要给林天龙适应的时间,快了快了逐渐快了,宋慧荞自己也无法决定节奏的变化,两只手想要捏碎什么似地紧紧揪扯着无辜的床单,皱着娥眉嘴里嗯有声。
林天龙这时变得游刃有余了,看见宋慧荞胸前两大坨晃得眼晕,那上面两粒乳头已经变得很大了,几乎象一对小红枣一样,禁不住伸出双手搓揉着那对乳房,还不时用两个食指轻轻地揉着两个乳头。
“啊!”宋慧荞喜悦的尖叫一声:“对,就是那样!”一面说着,一面不停地扭着腰,狠命地让阴阜向下坐着,每一次下落的屁股都急迫而沉重。似乎想把林天龙的睾丸都吃进去。肉拍肉的“啪啪”声响得越发急促,林天龙扭着乳头的也加了力:“舒服吗婶婶老师!是这样吗,婶婶老师!”
“啊小坏蛋调皮看我夹死你!”宋慧荞臀儿像是要飞了一样急速顿挫旋扭,像是在跳着癫狂的舞蹈,她的叫声已经是完全的连成了一片,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顶顶到了啊!”宋慧荞痛苦又快乐的哭叫着,极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觉令她战抖,勉力地的动着。
林天龙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两手抱住宋慧荞浑圆结实的肥股,挺起腰狠命戳刺,他要找回男人的尊严!“来了来了来了啊!”宋慧荞高叫一声阴部猛地向前一挺,继而屁股一撅,整个人失了骨头一样趴在林天龙身上咻咻娇喘,白腻丰腴的胴体犯病了似地一抽一抽的她高潮了。林天龙原以为这次能够忍住不射,谁知这次宋慧荞yīn道壁痉挛抽搐实在难以忍受,加上宋慧荞淫乱狂野的高潮媚态,销魂摄魄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电到后脑勺,茎身蹦跳马眼一张,精液再次喷吐得酣畅淋漓。晚上八点半。林徽音家中。林天龙注视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妈妈,平素白皙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头微偏着,原先的一脸疲倦似有缓解,但眉头依旧微锁,唇绷紧了,透着一丝倔强和委屈,还有不能一展抱负的愁苦,林天龙看在眼里,心疼。
自从妈妈当上了妇产科主任,林天龙就逐渐了解到作为一个有担当,有抱负的女人,真是要忍受比男人更多的压力,苦楚,不公平和寂寞。
“妈妈,你太累了!”林天龙心里暗叹两手一边轻轻揉着林徽音的太阳穴,一边忿忿不平:“妈妈,这件事你一定是对的,错的是那些个男人。
我看那,这些人都是官官相护,哼,同气连枝无药可救!妈妈你别太生气,你已经尽力了,我觉得还是自己身体要紧。那些违纪的蛀虫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为自己的不作为付出代价!”
林天龙像个阿婆,嘴里喋喋不休地骂着让妈妈生气的官员。少年和成熟男人的区别就在此,若是梁儒康在此悉知林徽音的和领导争吵辩论,不管林徽音出发点是好是坏,目的如何,总是要大惊失色,骂林徽音不识规矩,顶撞领导。
然后梁儒康便会缓缓口气,占了大道理似地对林徽音做开导,苦口婆心地告诉她体制内的人际关系,工作原则如何掌握,她林徽音又错在哪里,领导又对在何处种种种种。林徽音听得都烦了。林天龙呢?不分青红皂白先把惹林徽音生气的统统骂一顿。
然后再狠狠地夸林徽音一番,让林徽音听了觉得无比解气,心里积郁登时豁通,笑容开始在脸上浮现,嘴角也微微向上翘。也许有时候她需要的不是理智的分析和责骂,而是痛痛快快的发泄,平息愤怒。
“妈妈,我看那胡成奎就不是个正派的人,虽然是胡静静的爸爸,可是大腹便便,藏着多少油水,胸比女的都高。桑塔纳估计是塞不下,得用运猪的解放车装拉。那个罗鹏飞一对八字眉看着就晦气,唯唯诺诺勾头缩脑,哼,濑尿虾一只!
还有你们卫生局那个女的副局长,几十岁了口红次次画到烂牙上,一张嘴赤黄白黑色彩缤纷,比狄仁杰里的命案线索还要吓人!”林天龙一脸嫌恶,他平日里没少听胡静静和桑雨春侃市局里的各位领导,这回可全派上了用场。
“扑哧!”林徽音听得忍俊不禁:“你个尖牙利嘴的小坏蛋,竟敢污蔑领导,看我不”她说到一半,脑子里被儿子一一点评的人依次浮现,别说,林天龙评得还真精髓!
忍不住吃吃吃娇笑起来,杏眼眯得只剩窄缝。林天龙看自己把妈妈逗乐了,收了脸上的八卦神情低头与林徽音额头抵额头亲密的摩擦,深情的低语:“妈妈你终于笑了,你开心我就开心啦。小时候我不高兴的时候,妈妈你也是讲笑话逗我开心的。”说完直起腰静静地浏览林徽音微微向上弯曲的睫毛,妩媚带笑的眼和成熟迷人的脸,眼中情意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