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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很刺激,让朵云也照学这个。朵云听了,羞得阖上美目,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要死了,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要我说,你还是要你的洛英娘子说吧。”洛英在旁边笑了笑,说道:“只要相公爱听,我什么都可以说。
要不,让相公来陪我吧。”朵云听了。
连忙双手将一朗子的脖子缠住,说道:“那可不行啊,他也是我的男人。你已经吃了他一次了,也不能老吃吧,我还没有吃着呢。”
语气中充满了醋意,听得一朗子大乐。一朗子握着朵云丰满、挺拔的奶子,捏着奶头,说道:“朵云啊,那你还等什么呀,快点说吧。说了,我好操你。”
朵云又在一朗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清楚的牙印,恨恨地说:“你个小淫贼,就会欺侮我。”一朗子摸摸牙印,喔了一声,说道:“好痛啊,再咬我,我就不操你了。”朵云哼道:“那可不行,你是我男人,凭什么不操我呀。”
操字出口,大为不好意思。再看洛英,没什么反应,这才放心。她将嘴凑到一朗子耳边,娇声说:“相公啊我的小骚屄屄好痒啊。你快点操操我吧。我要你的大大jī巴操我。”说罢,羞得窝在男人怀里不敢睁眼。
这简直是最美的仙乐啊,一朗子哪里忍得住。便一把将朵云推倒,然后压了上去,大肉棒强而有力地向小穴刺去。一朗子的肉棒在穴口受阻,原因仍是棒子太大,小穴过小了,朵云的玩意比洛英的要大。
可是第一次进去,仍是不易。一朗子也学着刚才干洛英的模式,双手握奶,大嘴亲舌,肉棒子在下面蹭着淫水,不时地往里推进。朵云被捅得不舒服,挣开他的嘴,说道:“相公啊,这么难进去吗?”
一朗子亲着她的耳垂,说道:“朵云,你刚才也看到洛英了,第一次是挺难办的,不过没关系的,很快就进去了。”双手揉搓着奶子,大嘴吻着红唇,大舌头缠着香舌。
朵云比洛英反应还强烈,扭腰摆臀地,把小穴往肉棒上凑着,鼻子呼呼娇喘,好火热啊。一朗子问道:“朵云,你怕不怕疼啊?”朵云心一横,说道:“洛英都不怕,我怕什么呀?只管插进来吧。”
一朗子说道:“好。”屁股一沉,猛一用力,大棒子已经顶进去半根。朵云啊地一声叫。一朗子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大棒子直接顶到花心了,别看她比朵云丰满、高大,可是小穴并不算深。朵云很坚强,虽受重创,仍然挺住了,没有流泪,只是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说道:“相公啊,停一下、停一下,不好受啊。”
柳眉皱着、红唇颤着、睫毛也动着。一朗子安慰道:“朵云啊,大姑娘开苞,哪有不疼的?一下疼、二下麻、三下就像蚂蚁爬啊。没关系,转眼间就舒服了。
你看洛英,她刚才不也挺过来,变得好受了吗?”朵云朝一朗子一笑,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感受着男人的好处,说道:“我能挺住,你随便干吧。”
被男人压着、被男人插着、被男人占便宜,她觉得又新奇,又有点紧张。一朗子亲吻着朵云绯红的俏脸,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每动一下,朵云便啊地呻吟着,红唇也张合着。
一朗子见她不是很痛苦,便大着胆子将肉棒插到根底,再抽回到穴口,再顶到花心。反复来去,朵云的眉头不知不觉间展开了,呻吟声也大起来,开始还顾忌旁边躺着的洛英,后来身体的舒爽使她忘了顾忌,大声叫起来。
一朗子心中大乐,便虎虎有声地干起来,新开垦的小穴真好,跟洛英的一样棒,夹得guī头好爽,使他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朵云爽得四肢缠着一朗子,大声叫道:“相公啊,你这玩意真硬啊,顶死我了。”
“相公啊,你这玩意真长啊,要顶到肚子里了。”“相公啊,你这下干得真好,我要死掉了。”
她的声音性感柔媚,听得一朗子大为骄傲,旁边躺着的洛英都觉得脸红。她侧过身子,望着自己的男人干着朵云。干到后面,一朗子双手撑到朵云的左右两侧,大肉棒无情地捅着小穴,发出噗哧噗哧声。
朵云爽得全身直动,两只奶子鼓鼓涌涌的,煞是迷人。双腿一会儿高举,一会儿落下,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在一朗子的大力抽chā下,她也没有坚持多久,也要泄身了。
一朗子实在忍不住,便噗噗噗地射在小穴里面。朵云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叫道:“相公啊,你射得好有力啊,好烫人哪。”
一朗子亲着她的嘴,说道:“我的好娘子啊,你和洛英要争点气啊,帮我生孩子。”朵云在极乐之中,紧缠着一朗子,说道:“好、好,你想怎么样都行。”
两个人肉体连在一起,密不透风。新房内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的气味,可是三人都不觉得难闻。那毕竟是自己身上一朗子想抽出肉棒来。
可是朵云不干,非得要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还说道:“相公啊,不准走啊,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压在我身上。你是我的男人,不准跑。不然,我和你没完。”
一朗子瞧瞧旁边向自己微笑的洛英,说道:“但我也是洛英的男人哪,你也不能太自私了吧?”朵云嘻嘻笑,说道:“那让我先用一会儿吧。”一朗子望着她桃红的脸、沉醉的眼神、娇慵的神态,说道:“朵云啊,你告诉我,刚才舒服吗?”
朵云嗯了一声,说道:“我感觉自己都飞起来了,骨头都散了,你呀,真厉害,大棒子插进去,把我下面都插肿了,你呀,真是我的克星。”
那又笑又嗔又荡的模样,简直要他命啊。趴了一会儿,一朗子说道:“咱们睡觉吧,你们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朵云没有意见。
等一朗子从身上下来,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往被单上看了看,竟没有发现身下有“桃花”她哦了一声,很想不通。
一朗子见她一脸的疑惑,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朵云说道:“大姑娘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为什么我没有流血呢?洛英刚才也流血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一朗子望望洛英。洛英微笑道:“朵云,你不流血也是正常的。我听师父说过的,有的女人因为过度劳动,或者运动幅度太大,就把处女膜弄破了,你可能是练功练的。”朵云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抬眼看一朗子,说道:“你相信我的清白吗?”一朗子哈哈笑,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我当然信你了,除了我之外,你这样眼高过顶的美女,还能看上谁啊?”
朵云听了,心里好温暖,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呀,脸皮可真厚,你要是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一朗子将朵云压倒,好好地亲和摸。闹够了。
三人便躺在一起睡觉。一朗子居中,洛英和朵云一左一右地靠着他,使他觉得幸福极了,他们开心地聊着天,等疲倦时,一朗子一手搂一个,甜甜地入梦了,连睡着之后,脸上还带着骄傲的笑容呢。
男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何况一下子就娶了两个呢!次日早上,穿戴已毕,吃过早点,便去嫦娥的住处献茶。
他们到哪里时,一朗子发现昨天那两个美女不见了,来得突然,走得突然,就像一个谜。能解开这谜的,只有嫦娥仙子了,嫦娥穿着家常的紫色裙子,不施脂粉,只有天然美。
她接受了三人的献茶,与三人合坐一桌。她的清澈目光在两个弟子的脸上和身上转了转,微笑道:“洛英、朵云,昨晚你们过得还好吧?”
一提这事儿,二女的俏脸一下子就红了,洛英羞得低下头,不敢出声,而朵云则笑了笑,说道:“师父啊,我现在才知道成亲是怎么回事啊,原来是那么疼的。早知道这样,我晚几年成亲好了。”
嫦娥听了笑了,说道:“朵云哪,要是晚几年,你更得要死要活了。”目光一扫向一朗子,一朗子也跟着笑了。
嫦娥笑起来分外撩人。她是个成熟,美艳的少妇,一举一动,都带着少妇的勾人风情,令一朗子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冲动。
嫦娥的目光转向洛英,说道:“洛英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大家都是自己人,虽然咱们名义是师徒,但现在因为一朗子的关系,咱们可成了姐妹了,一朗子是你们的丈夫,难道就不是我的男人吗?你们从小到大,也都看到了。
除了他,我哪里有第二个男人呢?要不是春药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找男人了,男人伤得我太重了。”洛英见师父皱了眉,忙说道:“师父啊,一朗子是个好男人,他一定不会伤你的。
他是我们的相公,也是你的相公,你想和他怎么样都行,我们不拦着的。”嫦娥笑了笑,说道:“洛英啊,师父可不想和你们争,还是听一朗子的意思吧。
他愿意睡在哪里,是他自己的事。只是这样的好日子也没有几天了,他就要下凡了。”说到后面,她的脸上露出凄凉来。
洛英、朵云二女也笑容消失,带着愁容。谁都知道,那一天就快要来了,对于新婚的二女来说,分离之苦是很折磨人的。